“比起倍受捆绑的亲密关系,「路人」是我们偶然得之的自由状态;生活高光与低潮种种,「抓马」时刻总伴随惊喜和惊吓。欢迎来到「路人抓马」,这是一档周更的播客,两个路人在此闲聊,或人际种种,或生活琐事。
生活如走马,相逢是路人。既然遇到了,聊个天再走吧。”
路人和路人之间,你能想象到的状态最好的聊天是什么?也许你会想到一些关于天气的谈话,或者是简单的话家常。但如果是我来回答这个问题,可能还没等我开口,就马上会有两个声音冲进我脑海里大声说:“欢迎来到《路人抓马》。”《路人抓马》的两位主播川上先生(以下简称“川”)和小松悠(以下简称“悠”)之间有一种非凡的默契。在她们专属的磁力场里,没有所谓的“干货”,很少对嘉宾的访谈。仅凭彼此交谈,便能吸引听众在节目发出时放下手边的任何事情,冲到评论区说一句:“来了!”那么,川和悠之间的对谈到底有什么魔力?我想是因为她们对彼此好奇,所以愿意敞开心扉的交谈听起来更像是一种思想灵光的交换。在节目里,她们不仅交换日记,也交换生活。尽管她们性格迥异,有时候听起来在给对方挑刺,但这一年沉淀下来的是简单的「成长快乐」,还有即使是路人、也敢于「想要就大声说」的勇气。台前的「路人」想必大家已经非常熟悉。这次,让我们试试在后院与她们偶遇,探索这段不平凡的路人关系。01在路人开始「抓马」之前……跑调:川在邀请悠一起做播客的时候,最打动悠的是什么?悠:说好听点是“持之以恒”“坚持不懈”,说难听点是“推土机”。从我们播客的建立到后期每期选题录播,她都能孜孜不倦地推动一件又一件事情,这就是最“打动”(字面意思)我的地方了。言归正传,这种能力我欣赏羡慕也在努力学习,任何事情只有做了才知道结果,这个大道理谁都明白,但实际去做的人太少,能坚持做的人更少,能够和这么稀有的推土机一起做播客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不一定很舒适,但一定很有意思,这也不只是打动,其实是感动。图:不算是正式邀请的一个提问川:谢谢谢谢,我只看到了“不一定很舒适”(揣测原本想说的是“一定不舒适”),悠总口下留情,承让承让了。跑调:川说自己以前做过电台,可以分享一些以前的故事吗?川:大学时候我是学校电台的文字编辑,主要工作是和播音组的小伙伴打配合,我写稿,他们把我的稿子播出来,我的主场是播音间外面的导播间,日常工作除了写稿之外就是监听节目,挑刺儿,然后互相反馈。所以我耳朵还挺刁钻的,虽然自己普通话说得一般,但是很有强迫症,这也是早期总觉得自己声音听不下去的心态来源。悠总估计也没少被我吐槽诸如吃字、尖音、前后鼻音的问题(害,一起慢慢修炼)。想要做播客也有一部分学生时代的情怀在,记得快毕业的时候受到常合作的播音小伙伴邀请走进录音间一起录制特别期,虽然那期节目至今都觉得很做作不忍再听,但是那种坐在麦克风和调音台的状态,让我觉得很迷人。当时录音的我紧张到大气都不敢出,没想到现在也可以轻车熟路地打开录音笔说话了,时间真奇妙。跑调:用三个词互相点一下对方的闪光点!悠:川的闪光点,冲!理智!坚持!川:悠悠的闪光点:可以跟我这种冷场王聊下去的强大魔法(“共情力”难以概括这一点),强大的人类观察与总结能力,坦诚与真诚。(好像多了一个!容我耍赖一下!)图:日常被磕CP的瞬间
02聊一聊「路人关系」跑调:在第一期节目,你们曾经说彼此是99.9%的路人关系,也说过“你出厂设置是望远镜,我是放大镜,所以我们做路人,太近是望远镜的盲区,太远是放大镜的射程外”(/01/11的微博截图)。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和无话不说的路人,你们觉得有什么区别?图:“所以我们做路人”悠:“好朋友”比“好路人”在实际距离上会更近一些,如果问亲密度的话,“路人”是不那么亲密的关系。当我们把一切都交给好朋友的时候,那是很有分量的信任;相对的,我对路人的信任更轻松一些。并没有哪种人际关系更好,能体验更多形式的关系对于我来说才是更好的。往之后的发展来说,如果我们往坏处想,朋友可以背叛你,可以与你绝交;但路人本来都已经和你距离这么远,不存在背叛也不会和你绝交,最多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成为陌路人。图:刚开始的时候,路人们是一起剪辑的川:老实讲,我并不相信存在“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但我相信存在“无话不说的路人”(虽然我们也没有要到无话不说,有一方lost的话题也会直接叫停说“聊完”或者是“假装听懂”)。记得某次单向空间的直播里,《那不勒斯四部曲》的图书编辑索马里谈论到Lila和Lenu的友情,当时她引用了一段埃莱娜·费兰特本人对其友谊的评价:当我在与朋友相处的时候,只有上帝才知道我朋友的脑海中在想什么。“无话不说的好朋友”这个关系太复杂,极端来说,我认为它难以避免存在敌意、欺骗、提防、背叛,路人像是一个关系的“青少年模式”。因为保持距离,所以更轻松更坦诚,和朋友比起来有一种成年人的克制,但这毫不影响亲密与无话不说。跑调:《路人抓马》的聊天在我看来十分具有排他性,或者说你们的对话总是给我一种“滴水不漏”的感觉。之前你们和文化有限有过串台,也和封面设计师帕特里克一起聊过天。对于你们来说,这样的聊天如何区别于你们俩独自的路人聊天?有被“入侵”的感觉吗?悠:不会!不过这也是我们不太有嘉宾且串台也不多的原因。能够一起聊的对象一定是很大程度上互相理解,且有强烈意愿想要沟通的人。可能意见会和我们有不同,但是这样的态度让我们和嘉宾或串台聊得很快乐。“正因为我们无法沟通,所以才要沟通”。和意见不同的人聊天,大概有点这样的感觉。川:不会觉得“入侵”,我很期待有不同好玩的人来串台,不过去别人的主场我还蛮紧张的(主要是担心自己反应慢)。03关于《路人抓马》跑调:在节目曾经多次提及准备录播客前,周一到周四的concall(据说曾经高达六百分钟)和写大纲的事情,川也曾提过希望能够直接录制的希望,《路人抓马》对于「路人音」的准备经历了什么样的变化过程?悠:你提到的这个情况,是我们最惨的一段时间,现在找选题好些,又把握到一些节奏了。做播客一年,选题大概经历了三个过程,起先找选题特别快,毕竟刚开始,感觉什么都能聊;接着开始选题就比较费时,少则一两个小时,多的话连续好几天只要聊天就在选题;最近又有了新的状态,也许是选题熟练一些了,也许是心态更放松了,可能两者都有。总而言之我们选题的标准是“让我们感到兴奋,特别想聊的话题”。这和评判播客内容的方法差不多,“自己做的东西至少要自己喜欢”。图:看看这时长!很难不让人觉得不是在谈恋爱
川:我觉得说得大白话一点是“别端着”,做内容的人很容易陷入一个循环:充满热情什么都可以聊→有过那么一两次歪打正着很受欢迎的内容→得寸进尺且盲目地觉得这是自己的常态→开始以这样的标准去要求每一个内容。但其实吧,就像我们现在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放松的样子最可爱”,遇到瓶颈我们会互相调节气氛争取一起放松,也因此现在选题的流程整体更轻松一些,上周甚至出现毙掉一个选题之后想“还好还好,这不还有六个小时才录音么”的状态,果然这之后五分钟内又有了新的灵感。跑调:结合上面说的川的挑刺儿,还有发生过哪些录播客的时候没那么“舒适”的事情?悠:“不舒适”在录播客的过程中是不会有的。因为如果在当下都不舒适的话,那么就没法录制了。“不舒适”主要是在后期剪辑,或你想要变得更好。“不舒适”是为了进步。成长和进步本身就是不舒适的。你很难说“我改口癖的时候好快乐呀”,这是不成立的。为了成长快乐,日常不舒适就忍着。虽然表面上好像是川总挑我的刺多一些,但是按照她的习惯,她对自己的要求往往会比她说别人的更高。加上还有听众会去挑她的刺(?)比如说剪得太紧凑了,亦或是说话太嗲了,等等。这就看她自己需不需要改变。川:一些尖音、吃字,或者是一些的口癖,都是我和悠总共有的问题。所以算是“无差别攻击”。跑调:《路人抓马》对于个人的情感、工作和生活的暴露十分自然(举例:川在俄罗斯被放鸽子、悠的电视梗和1Q84梗),而且几乎没有体感上的恐惧,这是先天的,还是后天锻炼的?悠:我应该是后天锻炼的,记得以前初高中的时候我还特别喜欢玩神秘(?),那时候以为神秘可以引起别人的转载请注明:http://www.tzcgg.com/zsczz/650958.html